可是李赢启没办法不信，因为说出这话的是一位德高望重的亚圣，是名师界的权威。
说实话，有那么一段时间，李赢启的内心中，对李子柒产生了一丢丢的嫌弃，因为他觉得自己最完美的女儿，有了缺憾。
在以前，每天下朝后，李赢启都会和李子柒一起用膳，想和她在一起，看她笑，听她说话。
可是拜师被拒后，李赢启就害怕见到李子柒。
这也是为什么李子柒一去金陵二年，李赢启都没有过问的原因。
虽然表面上，他对皇后说，子柒出去散散心也好，可实际上，是他对这个掌上明珠，生出了复杂难明的情绪。
以前多爱她，那么现在，就有多嫌弃她。
如果孙默知道李赢启的心态，保证会说一句，完美主义强迫症，这种人，见不得不完美的东西。
“哈哈！哈哈！”
正德殿中，李赢启握着几张纸，放浪形骸的大笑。
“我就说嘛，我的子柒，怎么可能是废物？”
李赢启不是没考虑过，周亚圣鉴人错误，可亚圣的名头，实在太响亮了，让他只能打消这个想法。
毕竟亚圣都不收的学生，谁还敢收？
这会让人觉得，你是对周亚圣有什么不满吗？
也孙默这种愣头青了。
而且，他还证明了自己的正确。
“孙默？”
李赢启啧啧连叹：“没想到一个小青年，居然这么厉害？”
“孙名师或许厉害，但我觉得，更重要的还是殿下，她如果没天赋，孙名师就是有天大的本事，也教不出来。”
大太监侯春，恭维了一句。
“嗯！”
李赢启认可这句话，他看着孙默这两个字，认不出笑了起来：“孙默？还真是没叫错名字，这条黑犬，怕是把亚圣咬的不轻呀！”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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