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是蒋家的？”
“不完全是。”凡萱回答道。
我再次一愣，随后便赶紧问道：“既然如此，那么除了蒋家，在这一块受益的还有谁？”
“我也不是很清楚。”凡萱说道。
“有几个重要位置马上就要被一些功绩很好的人给接手了，如果你觉得这其中没有问题的话，你完全可以将他们看做自己打拼的人。”
自己打拼？
我可不会相信这样的一个理由，在这方面，难道真的有靠自己的能力走上去的吗？
有倒是有，但是很少很少！
“如果我觉得这其中有问题呢？”我想了想，再次问道。
“如果你这样觉得的话，那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凡萱开口道。
“嗯？你没去查过他们的资料？”
“查过。”凡萱点头。
“也正是因为查过，我才会这样跟你说。”
听到凡萱的话，我突然想到了什么，心中不由得一动。
“你的意思是，你查的这些人根本就没办法查出他们的靠山是谁？”
凡萱抬起头看了我一眼，随后便缓缓点头说道：“确实如此。他们的底子很干净，看上去确实就像是自己打拼上来的一般，当然，我所说的也只是像而已，并不是这就代表着他们确实是这样的一种人。”
我沉默了下来，思考了好一会儿，我这才看了看凡萱缓缓说道：“不用猜了，我已经知道蒋家的帮手是谁了。”
“哦？是谁？”凡萱看着我询问道。
“刘家。”我回答道。
“刘家？”凡萱的眼睛眯了下来。
“确定吗？”
“百分之九十的可能性吧。”我点头道。
“如果这些人确实是有靠山而我们却并没有查出来的话，那只能是刘家无疑，因为我知道刘家确实喜欢搞这样的名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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