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么！”魏集也是皮笑的说道，虽然看上去是在笑，但是脸上的表情和哭差不多。
说起唐钰和魏集，在官场上也是有一号的，唐钰人称“笑面弥勒”，魏集人称“冷面使者”，两个朝廷大官，却有着江湖浑号一般的外号，不得不说算是奇葩了。
而唐钰和魏集本身就是奇葩的官员。
唐钰是云南人，少年刻苦，为了读书可是没少受人白眼，无他，因为唐钰家境不好，又在云南那个文教不怎么兴盛的地方，各地的新鲜事传到那里都成了旧闻，更别提各种学习的书籍了。
所以唐钰这一路考试考的全都是借别人的书来看，边看边抄，到时候看完了也抄下来了。
因为种种原因，虽然有造纸术，印刷术的出现，让各种书藉产量增加，很多人都有书看，但是其实书籍还是有钱人的游戏，穷人更多的还是靠着借阅。
可能也正是这个原因，后代对版权意识都不那么看重，大多数人不会保护各种版权，也不会去小心他人的版权。
这个年代，书籍盗版很严重，再加上很多畅销的书籍都是匿名发表，很多还都是那种书籍，所以很多人写书不挣钱，反而是印刷书的挣钱，这样一来为了赚钱，那会管这本书是谁写的。
而且大明的管理其实还是松散的，只要不是那种明令禁止的书籍，很多书只要你愿意就能印刷，哪怕是妖精打架的书。
而那些想要扬名立万，著书留下的，都选择的是雕版印刷，因为雕版印刷相比较活字印刷要精致，但是也是更加贵，一般人都买不起。
一个当代比较出名的学者，他出一本书，肯定是能够大卖的，甚至那些会出任考官的人，也会出书，要是买上一本考官出过的文章集，多少能从其中揣摩一二，总有些好处的。
但是这些书，像是唐钰这样的其实买不起。
所以为了读书，唐钰只能是厚着脸皮和同乡借书，和同学借书，和老师借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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