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执法长老和卓文当初见到的变化太大了，看上去好似又老了十几岁，犹如可怜的糟老头，再也没有当初那执掌刑法堂的时候的那种自信和威严了。
卓文上前阻止那欲要再次施暴的弟子。
那名弟子见到居然是煌星河，吓得连忙跪在地上，连连磕头。
卓文不耐烦地将这弟子打发走后，便是看着执法长老，轻叹道：“执法长老，还记得我吗？”
执法长老抬起眼皮，看着卓文，连忙俯下身行礼，道：“奴才见过五世子殿下，殿下，奴才就是一条狗，已经尽心尽力将这院子打扫的很干净了，尽职尽责，绝不怠慢。”
看着眼前瑟瑟发抖的老者，卓文心中叹息，有着一丝愧疚。
他知道，执法长老落得今日这地步，根本原因是他。
“执法长老，我想问问那陈发呢？”卓文问道。
执法长老诧异地看着卓文，在他眼中，现在眼前的卓文是煌星河模样，他想象不出煌星河居然还会关系陈发这样的小角色。
想起陈发，执法长老惋惜地道：“五世子你不知道吗？陈发他已经陨落了！”
“什么？怎么死的？”卓文目光眯起，一丝杀意弥漫。
执法长老诧异于卓文的反应，只得恭敬地道：“是周灵将其害死的，那周灵性格睚眦必报，陈发本来就与他有不小的矛盾，我退位后，周灵成为新的刑法堂堂主，所以……”
卓文深吸一口气，目光中的杀意毫不掩饰，这让执法长老更加古怪。
在他的印象中，煌星河不可能会为陈发露出这等异状的，这不像是煌星河的性格啊。
“执法长老，陈兄的尸体呢？”卓文问道。
执法长老摇头道：“陈发已经形神俱灭了，至于其尸体，我也找不到，我想已经被周灵处理掉了。”
“执法长老，你随我去刑法堂！”
卓文袖袍一挥，便是带着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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