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定。
“我……我想问问陈先生，身为炼气士，到底是该修炼有情道，还是绝情道？”杜怡萱想了一下，最终开口问道。
陈七夜笑道：“你这么开口问我的时候，心中不是已经有了答案吗？”
杜怡萱脸红了几秒，道：“可我还是想听听陈先生怎么说。”
自己怎么说？
若是之前的话，陈七夜肯定会说，自然是修炼有情道，毕竟他自己就是修炼的有情道，可这次焦玉若的事，让他有些感慨。
倒不是后悔修炼了有情道，而是纵使他身为仙帝，遇到这件事，内心也还是有些乱了方寸，更何况是其他炼气士？
有情道与绝情道，其实一般无二，若是真的修炼到深处，没有掌控好的话，绝情道会变得无比绝情，而有情道则会深陷情网难以自拔。
任何事情都是有利有弊。
当初杜怡萱修炼了绝情道，为了变强，甚至不惜要杀了爷爷杜安，你能说她错了吗？不能！
这不过就是绝情道的真实反应，不能说什么。
反过来有情道也是一样。
“你要听我说的话，那我只能告诉你，有些事经历了才知道，别人的话永远都只是一个参考，你当初修炼绝情道的心性，想必自己也看到了。”
“若是修炼有情道的话，弊端一样难以避免，就要看看，你到底是喜欢修炼了绝情道的心性，还是有情道的。”
杜怡萱闻言，说道：“陈先生，我决定还是继续修炼绝情道，不过我会努力控制自己的。”
陈七夜没有说什么，若是能够控制自己的话，修炼绝情道又或是有情道，区别不大，只是真正到了一定境界，哪怕控制得再好，有些事也还是注定无法改变。
这些话陈七夜没有对杜怡萱说，任何事情都是需要付出代价的，即便告诉了对方，杜怡萱改变主意，想要修炼有情道的话，弊端同样无法避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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