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播谣言的事交给我，你负责卖书就好！”
张不凡点点头道：“不咱们废这么大力气，就为了这点灵晶，值得么……连顾大神都出动了！”
白小川一脸恨铁不成钢道：“你多用用脑子，眼光放长远点行不行！”
“你老是在凌霄城一个城坑来坑去有什么意思？等人上门坑，不如找上门去坑，坑一个人不如坑一城人，坑一城人不如坑一地人……”
“你要将这个坑人规模扩大，要坑出凌霄城坑向整个灵域……坑大坑强坑出品牌效应！”
“行了行了，我知道了!”张不凡脑袋差点没炸了。
还坑出品牌效应，谁听说过！你这个理想有异于正常人，无法理解。
“行，你的理想我已经知道了，我就是觉得这么做不值知道不！”
白小川手放在他肩膀上严肃道：“理想这种事，不是看值得不值得，不在乎付出多少，不要求回报多少，这才是理想的正确打开方式……”
“你特么有病吧！”张不凡实在有点忍不了了，把坑人这种事说成理想，也只有你是这么奇葩，脑洞这么清奇。
“我现在就去找顾大神，不过我估计他不大可能会同意你这个建议！”
白小川“哈哈”笑道：“开玩笑，那傻子比我还爱坑人，去吧，保证给你不一样的感觉！”
真的假的？顾大神在自己心里那始终都保持着伟光正的形象，要跟你说的一样，那还是顾大神吗？
看张不凡一脸不信的离开，白小川心说你是没见过顾大神女装的时候，那滋味……简直不敢相信！
张不凡抱着一肚子疑问，来到后院顾海棠的住处。
“顾大神……”他轻轻叫了一声。
里面顾海棠道：“进来吧……”
刚说完，门就自动打开。
张不凡进去将事情说了一遍。
顾海棠好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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