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法则。
是有形的法则，被巨大的力量压制着，仿佛一块块大理石，还有波纹闪烁。
面前，是厚重的雾气。
乳白色的，很缥缈。
如果是一般的神王踏入这雾气之中，走路都要变得艰难，因为这雾气，是元气，也是因为太过凝练，太过雄浑，而化为有形，成了雾气，走在其中，身上就等于有万钧重物。
雾气之中，亮起了许多金色的斑点。
那是眼睛。
许多双眼睛。
属于天神的眼睛。
孟凡与这些眼睛对视着，歪着脑袋，笑了笑。
雾气中，传来威严的怒喝。
“凡天神注视，仍可行动者，杀无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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