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放弃？”美人问道。
男人笑了笑，“学院里的人都说我是脾气如疯狼，看中了谁，都不会松口。这好不容易多了这么有意思的人，我怎么会放弃？”
“呵呵，他们不是说你是疯狼，是在说你是妖人。”美人回道。
妖人摇摇头，毫不在意，他的耳朵突兀地变尖锐了一些，那耳尖是透明的。妖人轻飘飘地说道，“我本来就是妖族。妖人那就妖人吧。”
“不过我还是喜欢我给自己起的名字。”
“何名？”美人有了兴趣。
妖人看着她，很郑重地说道，“这个不能告诉你，知道这个名字的人，都已经死了。”
“死倒是解脱。”美人又戴上了面具，“我是无脸人。谁都可以是我，我随时可以死。”
妖人摸了摸自己的耳朵，轻声道，“你还是好好经营这地下拍卖会吧。下次再见。”
无风也无形。
妖人离去。独留着无脸人轻叹了一声，“下次是多久？”
“来，上酒。”
无脸人喝道。
这一夜，有人无脸，有人大醉。
秦越归了家，方才发现房里除了熟悉的人以外，还多了一个老头。
看着他，秦越笑了笑，“白长老怎么深夜到访？”
白长老很委屈，“奶奶的，老子是白天来的！等你一天了！赶紧的！”
白长老拉着秦越便是往院子里走，秦越愣了愣，不知道他究竟是抽了什么风。也许是邪风？
“哎，白长老您这是饭吃多了？”
“嗯？”
“撑得难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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