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要走出办公室的周涛楞了一下，点点头，重新把门关上。
其余人悉数离开，现在办公室内只剩下他和柳云山，谈话也变得随意了许多，“首长，您单独留下我做什么？”
“有个事我想问问你。”柳云山指了指沙发，示意周涛先落座。
“哦，好……”见柳云山表情怪怪的，周涛心里也暗自泛起了嘀咕，大步走向沙发垫上坐下，正要翘着二郎腿，结果柳云山下一句话顿时惊得他蹦起来，
“你和毒娘子的关系进展得怎么样了？”
“啊……”
周涛一屁股弹起，表情有点窘迫，“那个……首长，什么叫关系进展得怎么样？您这话我听不懂……”
柳云山淡笑说，“你不用瞒我，她最近追杀你的事情，在整个军方传的沸沸扬扬，你能瞒得住我？”
周涛苦笑说，“您既然知道她在追杀我，干嘛还问刚才那种话？”
柳云山表情一肃，正色道，“也没见你伤筋动骨不是吗？我不想干涉你的私生活，不过按照现在的形势来看，如果我们能争取到毒娘子的加入，或许会对这个城市产生很大的作用。”
周涛苦着脸说，“可她凭什么加入我们？”
柳云山似笑非笑地说，“这就看你自己得手段了，周涛，你跟了我这么久，一直忙于处理军务，对你的个人问题，我一直没有关注过，原本打算等我女儿……”
说到这里，柳云山忽然表情一黯，但很快又恢复了镇定，继续笑笑说，“现在整个军方高层都在传，你肯定做过什么对不起她的事，要不然这个女人怎么会锲而不舍地‘追杀’你？关键每次追杀都没动真格，我琢磨了一下，发现这件事有点耐心寻味。”
周涛窘得恨不得找地缝钻，“首长，您这话什么意思？上次的事我不都汇报过了吗，我跟她真没什么？”
柳云山板正脸说，“当那条空间通道破碎的时候，她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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