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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小医生(2 / 3)

,痛得我嗷嗷叫,最后还是找不到血管,便拔出来。这下完了,山洪爆发,血管里的血突突外冒,滴滴答答流满地,她准备不足,一小团棉花止不住,把她橡皮手套都浸湿了,我开始头晕眼花,耳朵轰鸣,一瘫软就昏过去,然后听她边拍我脸边奇怪地说:“这有什么可紧张的,每次来月经的血都比这个多。”并且着躲在外面的劳工过来替我压住血管,还嘱咐说:“要大大力啊!”我能听见劳工咬着牙齿还咯咯发抖的声音,劳工吓坏了,当然后来死不承认。我后来跟小医生说,来月经是分五天的,而这种失血方式是几分钟之内的,我当然承受不了,她居然跟我从医学角度解释说:“总量是相同的,对身体没什么损伤。”

第五天的夜里,送来一个刚做完手术的印度妇女,看样子很惨。其他剖腹产的女人下来的时候都轮椅推着,她是被床推着躺过来的,还吊着水,因为深度麻醉,便肆无忌惮地打呼噜,那个山响啊!刺破我的鼓膜,直达我的心肺。我忍了俩小时,不得已让护士送来耳机,戴着耳机看小说,里面放的是电视的声音,以为可以盖住。但印度妇女,你们也是知道的,体重比较大,特别是刚生完孩子的,,呼噜的水平绝对超过壮汉,我平日里睡眠就浅,别说打如此响的呼噜,就是有人轻轻走过病房门前我也是会醒。日子对我而言,分秒难耐。特别是她被注射了麻醉剂,我感觉她的呼吸方式象被人扼住了颈脖,在带有回响的病房里突然一阵恐怖的静谧,没有一丝声音,然后再发出悠长地从胸腔底部的叹息,我不知道她本人是否难受,但她的这种呼吸方式让我喘不上气,我都快被憋死了。放心不下,便不断按铃叫护士来查看。

坚持了五个小时之后,我终于神经崩溃了,哀求护士给我换房。护士为难地说,这都半夜2点了,没人替我办手续,请我坚持到第二天早上。

我坚持。

不想两点半的时候,又送来一个中国妇女,也是刚做了剖腹产手术,本想联合她一起把那个印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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