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六百六十三章 一言难尽
聂家老者的脸色一阵青白交替，不过他很清楚，自己根本没有别的选择，他可不敢赌上整个聂家的命运！
“好，我答应你！”
不知道过了多久，聂家老者终于选择了妥协，而这个时候的他好像瞬间苍老了几分。
见后者点头，秦天面不改色，只要这个老东西不蠢，就知道这种局面下该如何选择，做错了事情，总是要付出代价的。
“我以灵魂起誓，从今以后，忠于圣门，忠于门主，若有违背，灵魂反噬，不得善终！”
聂家老者的面色凝重了几分，而随着他的话音落下，一种隐晦的气息波动便是从聂家老者的身上扩散而出。
与此同时，一道乳白色的光芒忽闪而过，瞬间便是没入了秦天的体内。
“这是，信仰之力？”
那一道乳白色的光芒，肉眼难以察觉，但是秦天一旁的梦涵却是看的清清楚楚，这让梦涵忍不住惊呼了一声。
信仰之力可是比灵魂力更加虚无缥缈的东西，就算梦涵对于信仰之力也不算了解，但是这种信仰之力，却是不止一次的在主人身上出现过。
秦天并未听到梦涵的惊呼声，不过，随着聂家老者的话音落下，秦天心里却是有一丝空明之感。
“这种感觉，好生奇妙！”
秦天的眉头一皱，暗暗嘀咕了一声，不过，方才那感觉在他看来却有些熟悉，而他思量许久方才想到，这种熟悉的感觉和他当初在神女庙时一般无二。
虽然有些疑惑，可是秦天并未多想，很快便回过神来，看向那聂家老者，“看来聂家不会因为你的愚蠢而在武学界彻底除名了！”
“多谢门主！”聂家老者一脸恭敬，此时他心中不敢有一丝一毫的不满，因为以灵魂起誓的他，哪怕有一丝异心，必遭灵魂反噬。
没有再理会聂家老者，秦天的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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