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胜转头看向他，面色阴沉如水，一句话几乎是从牙缝中挤出来，“他到底是谁？”
“你知道我为什么能拥有如今的地位吗？”
沈如龙没回话，而是反问一句。
听到这话，程胜眉头一挑，想到以前听说过的一些事迹。
数年前的沈如龙，只不过是楚州的一个小势力的老大，可就是因为一人的存在，而彻底发迹起来，成长到如今江淮两大地下龙头的地步去！
世人只知道，刘青与沈如龙，是江淮省地下龙头，却不知道，这所谓的龙头，都不过是某人手下最为忠诚的狗！
“他……他是……”
想到一个可能性，程胜浑身都开始剧烈颤抖，话都说不出来了。
沈如龙见他神色变化，知道他肯定是明白过来了，继续着李洛方才所说的话，“现在，你服不服？”
“服！”
程胜低下了高傲的头颅，内心的怨气，彻底消失得无影无踪，甚至是还有点庆幸。
自己招惹了传说中的那人，竟然还没死，这不是不幸中的大幸是什么？
“服就好，不然，你应该知道招惹那位是什么后果。”
沈如龙兴致缺缺的说，摇了摇头，再也没去看他，带着手下相继离开了餐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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