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严老头就是个老顽固！没见过什么世面！”华老也跟着落井下石。
但是随后他又想到自己与曲凡第一次见面的时候，自己也很瞧不起这个年轻人，就又加了一句：“比我还顽固，无知！”
接触久了，曲凡感觉华老这老头还挺有意思的，很有一种不要脸的精神。
他在心里窃笑，脸上却不动声色，冷若冰霜的问道：“晚上几点？”
“啊？你这是答应了？”华老瞪大了眼睛问道。
曲凡直接甩了一句：“别废话！”
“几点都成，几点都行！”华老心里的大石头终于落地，“我这就去通知他们，让他们今晚等着你！”
华老转身就走了，只留下了曲凡一个人，而曲凡也终于要开始了他日常的工作，他已经不记得自己有多久没在医院正常坐班了。
但是很快，曲凡就发现自己竟然没什么可干的，他名义上是中医科的科室主任没错，但现在整个科室除了他以外就一个华老了，而且日常工作华老几乎都包了，根本用不着他。
最后实在是没事可做，曲凡干脆去门诊帮华老忙活，但不来还好，来了门诊之后他的心是拔凉拔凉的。
两个多小时愣是连一个来挂号的患者也没有。
这也难怪，现在中医式微，病人来医院都选择西医，而且第七医院中医科的名声又不是那么响亮，所以没人来也实属正常。
曲凡虽说一定程度上恢复了一些第七医院的声誉，但也只是杯水车薪，想要在本质上改变这种局面，他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吃过午饭之后按照惯例给柳思葳致电，意料之中的还是没有人接，曲凡打算就在这一两天走一趟陵州市了。
鬼使神差的，曲凡又拨通了苏沁的电话。
“喂，曲凡，我这边有些事，可能要再等几天才能回去，不好意思了啊。”电话对面，苏沁的声音略显疲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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