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这个念头了。我倒有句话问你,你成亲第一夜,原公可瞧出什么破绽没有?近来待你的情况何如?”
淡如道:“他相貌虽丑,那家伙生得很长大。我家奶奶又天天把矾水叫我洗那下身,因此初次干将起来,艰涩得很。我假意哭了几声,悄悄把那鸡血染的鹅黄帕儿放在褥子底下。第二天早起,他瞧见了,乐得个手舞足蹈。近来待我比父母还要孝顺些,又且寸步不离,那些丫头众妾通不沾染了。”小钰道:“他既这样待你,姐姐更不该负他了。”忙叫宫梅提了灯,送淡姑娘到红豆庄去。淡如大失所望,啐了一声,使个气,就坐上椅轿去了。宫女、丫头们个个哧哧的笑个不祝少停宫梅回来,说:“淡姑娘回去好骂呢!”小钰说:“由他罢了。”
话未说完,只见莺儿打扮得红红禄禄,走进房来,向小钰磕了四个头,又打足全请了安。小钰问:“你这个时候来做什么?
怎这样穿扮得新鲜华丽?”他说:“我今儿五更天要出嫁了,特来叩辞二爷。”小钰说:“我竟不知道。”就叫:“香玉、盈盈,捡几件金银首饰、簪镯,再取十疋绸缎赏他。”他又磕头谢了。小钰抱他坐在膝上,连哺了几个嘴,说道:“你今儿五更上轿,明晚胡子就有肉吃。很好,很好。我方才学了个新方法儿,传给你罢。你今儿赶紧回去,煎些矾汤把那话儿狠狠洗洗。”莺儿回说:“我家妈早早叫我洗了十多天了,还带了一块假帕儿去。二爷放心,不会露马脚的。”小钰笑道:“你们都有这些妙方儿,怪不得放着胆尽管闹哩。”宫梅也笑道:“怪道近来矾价很贵,原来有这些消处呢?”小钰就叫宫女暖了酒来,二人搂抱着同喝了一会,才差个老妈子掌灯送了他回去。袅袅道:“二爷,你知道他为什么挨到这时候才来?”小钰道:“想是收拾嫁衣忙得很哩。”袅袅道:“并不是忙,他怕二爷留他过夜,招架不祝”小钰道:“他这样没用,明儿怎样招架新郎呢?”素琴道:“新郎谅来不曾习过房术的,怕什么?”小钰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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