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uizouhuanghelou/ target=_blank class=infotextkey>黄鹤楼上看翻船呢。我本来要早点找点事做做,也何至有今日,他又许我发财,又劝我听其自然,不可逆天行事,这才到了这个地步,我真是倒运。
周瞎子既不肯借我,又把赵泽长借我的钱丢了,我要不去找瞎子去,也还不至于丢呢。事到如今,败到寸草不留的话是灵了,但不知发财的话可有灵验没有?但是钱是丢了,人是死了,怎么好,怎么办?越想越急,真是泪出痛肠,不由的嚎啕大哭起来。有些走路的,问起情由,也代他难受,就有些好善的,一百二百的凑了回,只凑了两吊多钱,催着他去买两条芦席,卷了卷,驼出城去,义地上埋了。
自此洪士仁,益发无有羁绊,马棚子也不住了,白日里各处走走,晚来就在古庙里存身,一件棉袍子,早已打了无数补钉,棉花露出来,也都发了黑色,一双套裤,也是挂一片,披一片的,此外一无所有。真是穿的在身上,吃的在肚里,又过了七八天,天气越冷,身上虽是瑟瑟的抖,无奈肚子更不挣气,饿的咕噜咕噜的乱叫,只得脱下棉袍子去当,当得几十个钱,两顿吃完了,又剥套裤去当,那就更不值钱,不过一顿也就完了,却当不得身上寒冷,肚里饥饿,身上只存丁一件小褂子,一条破裤子,当无可当,卖无可卖,只好找了一根大大的打狗棒,捧着个大钵头,去干那卑田院的生活了。
如今且按下慢表,单说赵桂森仗着他爹娘怜爱,把个性子惯的越发坏了,渐渐的一年大似一年,又常听说街上热闹,便想上街去玩玩。刚刚这天出城隍会,桂森告知爹娘,要出去逛逛,赵泽长同奶奶就派了两个长工,两个妈子,同他出去走走,只不要走远。又抓了一大把钱,交长工带去,路上好买果子给他吃。桂森出得门来,此是生平第一次,觉得别有天地,心下大乐,一路上看见些卖东西的,又有那出戏法的,又有举石锁舞单刀的。并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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