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血迹,一溜烟走了。正是张生不得莺娘意,借着红娘且解馋。
原来郑玉卿和银瓶约下,叫他在后园等他,因银瓶不肯出去陪翟员外。弹着琵琶道个信儿,玉卿伏在河崖柳阴下听那琴琶声,知道银瓶在阁子上等他。踅到园边,有个短墙儿,跳过来,悄悄到阁子上,见银瓶还没睡哩。上得胡梯就咳嗽了一声,银瓶知道,把灯吹灭了。上得楼来,二人同心密约,再没别话。把银瓶抱起,自后而入,觉松美异常。知道深夜无人,因此慢送轻迎,各人尽兴而止。
却说樱桃被翟员外弄怕了,走到师师院子,还没睡哩。师师问道:“姑娘在前头和你姑爷吃酒哩。”樱桃把嘴角突着道:“没在前头,往阁子上去这一会了,他不出来,叫人家麻烦我。”师师道:“一个大生日子,不陪他在边,却来自己睡,不惹得姑爷怪幺。”说着话往园子里走。到阁子边,见把门掩着,有人在上面说话哩。师师站着了脚。只听见银瓶道:“咱两个的事,休教妈知道,若知道,你就不好来了,你也来得勤了些。”郑玉卿道:“你放心,不妨事,他老人家已是先收了我的投状了,那一夜在书房里,把他弄个死,哄得他进去了,我才来你阁子上来,他就知道,也不相干。”又夸师师的床上好风月,怎幺样玩耍。师师听到此处,不觉伤心大恨。心里想道,这小厮把银瓶耍了,还拿着我卖风情。就悄悄的回来。叫起七八个女人,拿着大棍拴,藏在园里。才大叫阁子上是谁人说话,吓得玉卿穿衣往外走不迭。才待扒墙,被这些女人们上去一顿棍棒,没头没脸打个鼻青眼肿,才放条路越墙去了。从此吩咐家人,再不许郑玉卿进宅子,师师才上的阁子上来,把银瓶大骂一顿。还要拿鞭子来打,吓得银瓶跪在地下,不敢言语一声。师师道:“我这样抬举你一场,反背你地偷汉子,拿着我垫舌头儿,好不好我剥了你的衣裳,叫你和巫云这般儿去站门子,不拘甚幺汉子,给你挣钱养汉。”银瓶只是哭道:娘教我知道了。师师骂到四更时候,才下阁子去。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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