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清羽早就提示过周淑娴，梁耀祖背后可能有推手，让她好好审问。
没想到周淑娴却说道：“我们队长的结论是梁耀祖背后没有主使人，一切都是他自己策划的。毕竟他和你有仇，有作案动机。而这个人又是个睚眦必报之人，所以他才会对你下了狠手。”
“扯淡！你们队长的脑袋里全是高粱花子吧？梁耀祖从什么渠道弄到的枪？那天是谁帮他黑了天虹大厦的监控？还有，那天你刚抓住梁耀祖，庄开阳就忽然跳出来横挑鼻子竖挑眼，试图逼迫你放了梁耀祖，你觉得这一切都是巧合吗？如果这不是巧合，那么你觉得一个十七岁的少年，一个没有多少社交能力的问题学生，能做到这些？这不但需要技术支持，而且需要人脉支持！”李清羽立刻说道。
“李清羽，这一次或许真的是你错了。你说的这些，我们都调查过。枪是他从老家一个专门造土枪的人那里买的，已经买了很多年。那个造枪的人一年前就成了通缉犯，不过现在还没落网。而天虹大厦的监控系统，现在已经证明，那天根本不是被人黑掉，而是出了故障。至于庄开阳……无事挑事，正是他的职业本能。这人一贯喜欢搅动是非，博人眼球！”周淑娴说道。
“哼哼，”李清羽忽然冷笑一声，说道，“周大警官，这些话，恐怕你自己都不相信吧？”
周淑娴迟疑一下，说道：“说实话，刚开始我不信，但是当他交代了另一个大案子后，我信了。”
“什么大案子？”李清羽奇怪的问道。
“梁耀祖在奸杀空姐之前，还杀过一个人——他的后爹！先用酒将他后爹灌醉，等他后爹睡着了，用枕头硬将他憋死了。第二天就说是突发脑溢血死亡。”周淑娴说道。
李清羽震惊的半天无语，最后才脱口骂道：“我草！狠人啊！”
“这案子如果他不说，永远不会有人知道。连这样的案子都说了，你觉得如果他的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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