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
“米娜，”梁军问道，“你们这边多不多女性顾客？”
“肯定不多。”
“那在你的记忆里，有没有一群女的特意过来开生日派对的？”
“有啊，前两个月就有。”
“三月份还是四月份？”
“三月份，”米娜道，“我对她们的印象比较深，因为她们几个都长得很漂亮，而且还打扮得花枝招展的。说实话，如果我一开始不知道她们是客人，我肯定会以为她们也是在这边陪酒的。”
“那她们有叫少爷吗？”
“这个我不太清楚。”
“那她们有叫点歌小妹吗？”
“没有，”米娜道，“本来是安排我给她们提供服务的，但当我走进包间的时候，其中有个女的就说不要。我说免费的，她还是说不要。她说她们自己玩可以玩得更嗨，不需要我在场。因为她这样说了，我就直接走了。其实她们不需要我提供服务对我来说是好事，因为我照样可以拿到钱，这钱都包含在包厢费里。当然如果点歌小妹被客人拒绝了，大堂经理会去问原因。如果是对点歌小妹不满意，或者点歌小妹做了让客人生气的事来，我们就拿不到钱。不满意只是拿不到钱，惹怒了客人那是要扣工资的。”
听到这里，梁军忙问道：“有没有男顾客出入过她们的包间？”
“这个我不清楚。”
“那有没有谁清楚的？”
“应该有，”停顿了下，米娜问道，“帅哥你是要干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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