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灵儿脸蛋一红，双手攥着衣角，不停地搓揉。
“……”
凌池眨眨眼睛，身体往里面挪了挪，拍拍床上空出的位置：“过来吧！”
赵灵儿面露喜色，默默地走到床边，脱掉绣鞋，躺了下去。
感觉到她心跳的厉害，凌池揉揉她的头发，道：“怎么想和为师一起睡？”
赵灵儿愣了一下，脸却更红了：“双儿姐姐说……说……帮厨都是……”
她说不下去了。
“……”
明白了，肯定是双儿在昨晚多了几句嘴，赵灵儿才会有了这些小心思。
虽然双儿说的没错就是了。
“别急。”凌池微笑道：“为师喜欢水到渠成，不必勉强自己。”
赵灵儿松了口气，却也红着脸摇摇头，道：“灵儿愿意……只是……只是没想到这么快。”
“所以不用着急。”凌池说道：“在你没准备好之前，为师什么都不会做。”
“嗯。”赵灵儿面露感激之色。
沉默片刻，赵灵儿仰头望着他：“师父，能说说你的过往吗？”
“我的过往？”凌池眼神恍惚了一下：好久没人问过他的过往了，连他自己都快忘了。
“为师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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