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
在瑶池圣母的言语下，马尾并不任性地非要逗留。
而是应声道，“圣母你可别欺负秦凡哥哥，否则我跟你没完！”
“行了行了，赶紧出去！”
没好气地甩手笑骂着。
直到马尾离开后瑶池圣母才敛起笑容。
朝着左前方轻轻一弹指。
顿时一具蒲团悬浮着。
“坐吧！”
蒲团的高度与自己座下的蒲团一致。
从这细节中不难看出，瑶池圣母的待事之道并没有那么多的阶级化。
“谢谢！”
对于瑶池圣母在这细节上体现出来的东西，秦凡也是付诸一笑。
旋身转到了蒲团之上。
“你此番为何而来？”
待到秦凡坐上蒲团后，瑶池圣母开门见山道。
“不死族，马尾的身份，还有你在这中间扮演什么角色？”
从瑶池圣母的话中就知晓了瑶池圣母肯定知道自己是不死族传承这一点。
所以秦凡也不再藏着掖着，直言道。
“知道吗？其实本座很想灭了你的！不是因为你是不死族的身份！而是因为你玷污了马尾！”
凝视着秦凡的双眼。
瑶池圣母没有马上给他解答。
而是用上了一种沉愠的口吻道。
“我不想的！我甚至是不知道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秦凡摇摇头，正色道。
这话真不是为了给自己推卸责任。
而是他当时的意识真是忘我的，不清醒的。
否则他也不能干这是。
“就是因为你当时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所以本座才饶恕你！”瑶池圣母道。
“那就暂行谢过瑶池圣母的不杀之恩了！”秦凡道。
“把你的履历如实道说出来！你并非纯正的不死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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