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凡差点没忍住咆哮出声。
自己竟是浑然不如地干出这等禽兽之事了？
这一刻，前所未有的罪恶感把秦凡给笼罩住。
除了恨不得挖条地缝钻进去的无地自容外，他已经想不到用任何言辞去形容此刻的心境了。
甚至..
他恨不得狠狠地给自己抽上几巴！
这让他在往后如何去面对马尾？
还有，若是被瑶池圣母之后，自己又得陷入啥境地？
抛开这些不说。
等不死族的身份暴露出去，一旦那天来临，与马尾站到对立面之后，自己又该如何去处理彼此间的关系？
对秦凡来说，这才是特么最操蛋的！
他一直都没想过会与马尾发生这等天诛地灭禽兽不如的关系，可现在，却浑然不觉得犯下了如此追过，这-这特么如何是好啊！
看到秦凡脸色突然无比难看。
马尾一时间也慌了。
“秦凡哥哥，你，你怎么了？你是不是觉得对不起我？”
秦凡没有说话，脸色的神色复杂到了极点。
“秦凡哥哥，是我自愿的，如果我抗拒，你也无法得逞！”马尾继续道。
秦凡还是没有说话。
因为这些问题他不知该如何解释！
草特么的！
自己怎么就瞎了心让马尾来护阵。
如果没有护阵，有哪来现在的这些事儿？
说一千道一万，最后还得赖自己！
眼见这两个说法都得不到秦凡的回应。
下一刻。
马尾似是想到了什么。
“秦凡哥哥，其实，其实你之前在灵山见到的那个并非真正的我，那只是为了蒙蔽正神殿以及众神的一种伪形态！这，才是最真实的我，那个伪形态只是为了若是有朝一日遭到正神殿的迫害，就去掉伪形态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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