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被马尾说出的话，很显然-绝对不会掺和太多水分。
尤其是现在还在秦凡面前，马尾更加没有胡诌乱扯的必要！
许三多惊震于马尾的这番解释。
秦凡一样不例外。
只是惊震并不明显。
稍作错愣。
他突然再问，“依你的实力，单枪匹马需要多久才能灭掉？”
“以我的实力？秦凡哥哥，你这问得可真够有意思的！那些超级神宗一个个怕我怕得要死，他们可不仅仅只是怕我背后的瑶池山，他们更加畏惧我的出手！连天神山那群不怵瑶池山的渣渣，都得被我连番蹂躏，这区区普通宗门，你说呢？”
像极了那些高傲孔雀。
马尾扬起头来无比轻狂地不屑道。
话了不等秦凡做声，兀自出言做出总结，“不做保留的话，弹指间便可让这四象宗成为神界永远的历史！只不过我不能这么干，也不想这么干！其一是娘娘那关我过不去，其二是正神殿那边绝对要找我麻烦，其三是这样一来的话也没乐趣，因为这不符合我的初衷嘛！”
“恐怖如斯！”
听着马尾声落。
许三多在边上无法自控地愣愣惊声。
“秦凡哥哥，我可不是跟你吹牛哦！”没有理会许三多那条件反射的惊呼，马尾朝秦凡宣明道。
“我这也没说你吹牛啊！”秦凡顿了顿，“我突然觉得自己该庆幸，庆幸跟你之间不是仇敌关系！”
这话，秦凡是带着复杂的苦笑心境去相言的。
只是在秦凡的刻意掩饰下，马尾注定无法听出。
“如果真有一天成为仇敌了，秦凡哥哥，你说我该不该痛下灭手？”
蓦地，迎着秦凡话落，马尾突然玩味地狡黠一笑。
唰-
或许是做贼心虚的心态使然。
秦凡心头咯噔一声地为之隐隐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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