灌劲横切拉割,顿时刀过血水如箭,飞溅数尺,“人质”立时毙命。
听见小巷人声嘈杂,来抓获熊逸的宕哥几个手下知道是警察赶来了,不走定有麻烦,也不顾同伙的生死,惊蛙似的纷纷匆忙跳出断墙,往清迈的护城宾河方向逃走。
月妹的父亲是赌棍瘾君子,早被海洛因淘虚空,身子成了风吹便倒的瘪壳皮囊,行动起来就迟缓了许多。闹出了人命,他也知道大事不妙,想跟着那些人跳出断墙,无奈力不从心,翻爬几次也难逾断墙。
斯时,熊逸已是怒火中烧,炝红了眼睛,恨不得将此人挫骨扬灰,撕成碎片,他抢前几步,抓起草丛里的手枪,口中大骂一声“畜生”!枪口对准还在蹿墙欲逃的月妹父亲——
“阿逸,别、别打死他,求你……”
熊逸怔住了,他回头看月妹,月妹想挣扎起身又跌倒下去,可手依旧伸出想拦住熊逸不要开枪,脸上痛苦的表情中仍然露出哀求……熊逸的眼泪一下涌了出来,他扔掉手枪,返身将月妹抱紧,连声呼叫:“月妹,月妹,你没事的,我马上送你去医院——月妹,我不杀他!我不杀他……”
熊逸撕开月妹的衣衫,想为她止血,但那子弹刚好从她胸口一块月芽形胎痕钻进去,击中了要害……月妹显然不行了,她躺在熊逸怀里,断断续续地说:“阿逸,谢、谢你……阿逸,我、我不能陪你了,我带着我们的孩子走、走了……”
被悲痛击垮的熊逸,此时已经不能思维了,他神智恍惚,脑袋内如冻粥一般浆成一团,只是紧紧将月妹抱住,好似一座凝固的让人不忍目睹的伤感雕塑。以前,在素贴山下的小村里,天天与月妹厮守生活,他觉得寡味平淡甚至感到枯燥,一旦月妹真的永远离开了他,他才知道那是一种怎样的椎心泣血的痛。人多是这样,拥有时不知珍惜,失去了方觉宝贵——其实,月妹早就不知不觉融入了熊逸的生命之中而他不自知罢了。
警察很快赶到,是那位给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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