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枪。”
真的怒了。
“莫队长，开枪？”
警员懵了。
“怎么，我的命令都不听了么？”
莫大虎低吼。
“这是谁给你的权利，让你能下达这样的命令？”
还拉着陈扬胳膊的孙柔柔，在听到莫大虎这话的同时，孙柔柔脸色瞬间就冷了下来，瞪了这两名警员一眼，冷声道：“楚副局不在，但有我孙柔柔在，莫大虎，这里还轮不到你说话，你下这种命令，我现在就有权利把你革职查办。”
“哈哈哈——”
耳畔响起孙柔柔这话，莫大虎摇了摇头，笑了起来，沉声道：“你说话在我这里，不好使，我现在就给楚副局打个电话，问问他，你跟我之间，说特么说话好使。”
忍着身上的疼痛，拿出手机，拨通了楚副局的电话，当电话拨通，那头就传来楚副局不耐烦的话音：“大虎啊，这都快八点了，给我打电话干什么、我不是说过，局里有什么事，你自己看着办么？”
“楚副局，现在这里发生了一些事——”
当着陈扬、孙柔柔他们的面，莫大虎把情况跟楚副局描述了一下，顺便开了一下免提，想让孙柔柔听清楚，楚副局不在，这里谁说了算。
“你说什么？陈扬闹事？莫大虎，你是不是搞错了，他怎么可能会闹事呢，还在皇朝会所闹事？”
听到莫大虎说出陈扬名字的瞬间，楚副局心中一震，手机都差点没抓住，一脑门黑线。
前几天，楚副局可是跟远在南陵的亲自楚科长通过电话，楚科长也提过陈扬的名字，以及陈扬在南陵做事的手段。
楚科长还告诉楚副局，以后要是遇到陈扬，还是跟他搞好关系，千万不要招惹他之类的话。
就算他也想收拾陈扬，可现在他不敢——
“楚副局，我说的句句属实，他就在这里对我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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