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穿透人心一般，将李青身上的所有秘密都看了一个通透。
“是尔？”张起玉缓缓的抬起头来，嘴角微微牵起，露出了一股意味深长的笑容。
“这不是雕像？”李青心头涌现出了一股强烈的危机感，但李青很快便平复了心中的情绪，神色凝重的看着张起玉，道：“你认识我？”
“当然。”张起玉微微的点了点头，道：“三千年前，在吾剑宫，天下剑修皆尊吾为王，万般朝拜，唯独有一人，见吾不跪。”
“三千年前？”李青眉头一皱，三千年前，饶是上一世的李青都未曾出生，怎么会见过张起玉呢？
不过，张起玉的话，却让李青想起了那次在山洞当中看到的幻觉，难道这又是幻觉？
那次李青在幻境中看到的张起玉，似乎也如现在这般真实，这一点，李青不得不怀疑。
李青双眼眯了起来，认认真真的观察着四周，四周依旧没有任何的变化，方凝霜和卫云等人，依旧跪在了祭台周边，像是在朝拜张起玉一般。
而张起玉的目光也确确实实落在了李青的身上，这一点，李青能够清楚的感觉到，自己在这样的目光下，就像是赤裸裸一般，没有任何的秘密所言。
如果，这是幻觉的话，那这个幻觉是否也太真实了一些。
张起玉见到李青不说话，便再度洒脱一笑，道：“当时，吾问他，为什么不跪，他却反问吾，他为什么要跪。”
“于是，我斩了他，他在临死的时候，告诉吾，待他找到了剑，定会来斩吾！”
“两千年前，吾见到他的时候，他已经不记得吾了。”
“吾问他，尔的剑找到了吗？”
“他道没有，吾便再次斩了他。”
“一千年前，吾又见到他，他依旧不记得吾，但吾还是问他，尔的剑找到了吗？”
“他依旧回答吾没有，吾便再次挥剑斩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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