凳子搭了个床，将就着睡了。
叶枫半夜起来的时候，杜国明还在研究案情。
叶枫揉揉眼睛，坐了起来：“你不打算睡吗？”
杜国明手里夹着香烟，却没有点燃，烟嘴的位置，已经被他唾液给浸湿了。
杜国明精神抖擞，看了叶枫一眼：“我这人就这样，有了案子，一到晚上夜深人静的时候，就特别的精神。”
“我也睡不着了，我们出去抽根烟吧！”
“好！”
叶枫这句话，正中杜国明的下怀。
两个人都是老烟枪，要说他们有共同爱好的话，那么抽烟就是他们的共同爱好。
到了外面，叶枫掏出了香烟，递给了杜国明一根，自己点了一根。
杜国明深吸了一口，很陶醉的样子：“烟真的是好东西呀！能让人在瞬间忘记一切烦恼。”
叶枫没有接杜国明的话茬，而是问道：“查的怎么样了？”
“我可以越来越肯定，这两个案子不是同一个人做的。”
“苏博的死，你怀疑的人是张晓凡，对不对？”
“这个我不能说。”
“其实你不用说，我也知道那个优盘里面的内容是跟张晓凡有关的。”
杜国明不说是，也不说不是，他知道叶枫这是在套话。
叶枫看杜国明不说话，继续说道：“当年的案子，现在唯一活着的人就是我跟张晓凡了，而我，也差点死了，想想也知道这一切谁是主谋。”
杜国明微笑着摇头：“也不一定。”
“什么不一定？张晓凡不一定是主谋？”
“不，我是说，当年的案子，活着的人，不一定只有你跟张晓凡。”
“你什么意思？”
“有些事情，你迟早会知道，这个我可以不用保密。这些日子，我们查了很多，有件事情，你可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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