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以宁说,“说起来,我哥明天就从国外回来了呢。”
“他在哪里,对我来说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我只需要他的基因。”我淡淡的说,心里毫无波澜,即便已经很久没有那个男人的消息了。
“真是绝情呢,”霍以宁说,“我哥在外面辛苦了这么多日子,为公司东奔西走的,终于筹集到了资金链,可以缓解sk的危机了哦。”
“是吗?”我不冷不热的笑笑。
“所以明天,霍家会在满月庭为他举办庆功宴and接风宴。”霍以宁像是在自说自话,又像是在向我传达着什么。
“这些跟我都没有关系,我现在要做的,就是要向他们证明,他们的行为,是有多愚蠢。”我说。“你不要忘了你答应过我的事情。”
挂掉了电话,我坐上了回医院的公交车。
妹妹已经趴在母亲的床边睡着了,在门外看到了这一幕,我停住了脚步。然后转身,朝着父亲的病房走去。
依旧是那副样子,隔着玻璃看过去,因为一直昏迷着,他的脸颊有些凹陷了下去,面色发黄,看上去非常的虚弱和憔悴。
“爸,你放心,我不会让你和妈的罪白糟的。”我呢喃着说了句。
回去的时候,我去了趟父亲主治医生的办公室,询问父亲的情况。医生皱着眉头,那圆珠笔在桌子上轻轻的点击着,“患者的情况很复杂,也许是受到的刺激实在是太大,症状就尤其严重。现在虽然基本脱离了危险期,但也要等到他醒过来,才能另行诊治。”
“那麻烦医生了,请您一定要救救我爸。”我有些哀求的说道。
“请您放心,我们一定会尽力。”医生说。
临走前,我想起了一个问题,“医生,请问在这家医院,可以做羊水穿刺的手术吗?”
医生上下打量了一下我,目光定格在我的肚子上几秒,“您想做?”
我点点头,“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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