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人说话，只是那样坐着，发愣，发呆！他已经发不出声音了。
冯燕跟晨伟一商量，两天后就回去。
把这个意见跟冯凡一说，冯凡点头！
回来的路上，冯燕哭着跟晨伟说了他们小时候的事情，这件事情，她从来没有跟人说过，冯凡一直以为她不知道，可是冯燕却老早就知道了，为了这件事情，这么多年来，冯凡的内心一直遭受着痛苦的折磨。
那一年，冯凡十六岁，正是个叛逆的年纪，成天的跟着社会上人打架，有时候还动刀子，有一次，跟人打架，把一个小孩的腿打折了，小孩的二叔找来算账，那是村上有名的无赖，好色好赌，在这件事情发生之前，他没找欺负过冯燕妈，这次，正好被他逮到了机会，威胁冯燕妈，要报案，让冯凡坐牢，冯燕妈跪下求他，他依然不依不饶，后来提出了个条件，冯燕妈当时死活不答应。那个无赖一看这样，就说马上报案，让他儿子坐牢。一切结束的时候，冯凡刚刚回到家，看到那个无赖光着身子，气急败坏的冯凡，冲到厨房，拿了菜刀就要砍死那个无赖，冯燕妈哭着挡住了，无赖跑了，冯燕妈把事情一说，冯凡当场就瘫在了地上。那无赖还算言而有信，没有告冯凡，只是让冯燕妈赔了些医药费，这件事情总算是摆平了。可那无赖又来找冯燕妈，冯燕妈以死相拒，他才没得逞！后来无赖跟人打群架，被活活砍死了，这件事情才算是告一段落，不再被人提及！
冯燕讲完，晨伟这才明白，冯凡为什么会这样了？
“这些年，哥一想到那件事情，就痛苦不堪！从那次事情之后，哥就转性了，用功读书，后来还考上了大学，发誓一定要好好的报答妈的恩情，他本来很恨爸，可是妈为了哥的前途，让他去找爸，他就是一万个不情愿，也答应了，哥觉得，这一切，都是他欠妈的，离婚的事情也是，只要妈一开口，哥什么都听！”
晨伟静静的听着，“你妈这一辈子，真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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