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书语的询问声响起，不过李维却不敢开口回答，因为李维实在想不明白，自己究竟应该怎么回答慕书语，并且告知慕书语卓子实因为自己身陨的消息，慕书语才不会伤心。
最终，李维还是开口了。
“我知道了，不用说。”
和李维想的不一般，慕书语开口，并没有任何的暴躁，反而缓缓的开口，并且清楚的知道了那个消息，神色有些悲伤，不如寻常那般暴躁。
不过现在李维多么希望慕书语变得暴躁起来啊，犹如平常大吼大叫，性格失态一般。
可惜，这一切都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呵呵，在行动的前一秒，我们还在嬉笑，我还打了他一下，谁曾想，现如今却是这么一个结果。”
慕书语笑了，不过笑容和寻常并不一样，显得有些惨然，李维看见这个笑容心脏狠狠的抽了一下。
这一次，李维是真的心痛了，不过李维不知道如何说。
“我知道，你努力了，这一切都是我们两个的选择，始终有一死，既然能够为万族做出这样的贡献，也是卓子实还有我一直想要做的，现在做到了，想必卓子实也很开心吧。”
慕书语缓缓开口，居然主动安抚李维起来了。
李维摇了摇头，慕书语的手伸到了李维的头上，摸了摸李维已经半白的头发。
“我知道你已经努力了。”
看见李维已经半白的头发，慕书语缓缓开口。
现在，李维的神态，还有头发等等，都显得李维曾经多么想要出手，多么恨，所以慕书语对李维恨不起来。
虽说卓子实并不是慕书语的爱人，不过这么多年来了，何尝卓子实没有将慕书语当过妹妹，慕书语又没有将卓子实当过哥哥？
“出去吧！”
慕书语站起身。
要知道，现在估计柯林大人正在外面焦急的等待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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