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配合，我们这是在查案。”
“查案？查什么案？”
“你配合我们就对了。”
“但我搞不懂我跟小露的关系关你们查案什么事，”张萌萌道，“假如你能说个清楚，我势必会配合。据我所知弘晟基金这边有个叫张栋的员工死了，难不成你们以为我跟小露有涉及到这事吗？”
“你真不知道那张照片是在哪拍的？又是谁拍的？”
“我说得很清楚，是小露老公拍的，不信你们可以去问小露。”
见苏荷露没有说什么，小吴道：“那行，那我们去找江露，谢谢配合。”
听到这话，张萌萌站起身走了出去。
张萌萌离开后，苏荷露道：“我说小吴，不是异性相吸吗？怎么同性也相吸了？”
“别问我，反正我坚持异性相吸这法则。”
“那你觉得刚刚张萌萌说的都是真的吗？”
“大概率是真的，”小吴道，“张萌萌将江婷当成了江露，误以为江露还活得好好的，所以她不敢骗我们。现在兜兜转转又转到了江露那边，江露不醒来的话，很多事都会像是一个个没办法解开的死结。起初我们以为照片是马国涛拍的，结果马国涛只是从江露的抽屉里拿到照片。后面以为是张萌萌拍的，结果张萌萌是在江露手机里看到照片。江露老公还真的是有些可怜，被戴了绿帽还被拿来当挡箭牌。其实我想说假如凶手跟江露并不认识，将江露的手机格式化并恢复出厂设置只是为了迷惑我们，那我们根本就不需要再追查那张照片的来源。拍照的人只是江露的情人，大概率不是凶手。假如是凶手，他犯得着将江露撞晕吗？”
“徐队是说不放弃任何一种可能性。”
“现在就看那个女人能提供什么线索了。”
“要是鉴定科那边今天找不出那个女人，那我晚上就去夜夜笙歌一趟。”
“徐队有安排谁跟你一块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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