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轻轻拍着，劝道：“嫂子你悠着点，不要把嗓子眼扣烂了。你是不是吞进去了，你放心，那个东西……好像是没毒的，你这样……还不如多喝点水。”
“你出去，不要站在我身边！”
嫂子气愤地说：“真是……王飞扬，我恨死你了！你哥的那东西，我都没那个，我……我倒是吃了你的……太恶心了！这什么气味……刚才一下子就冲到我嗓子里头……”
她满脸通红，眼睛也是红的，含着泪水。
看起来可怜巴巴的。
王飞扬默默退了出去，去客厅里接了一杯水，回到洗手间，发现嫂子已经在刷牙了。
她刷得很用力，带动着胸前那两小团很结实的肉团团都晃动不已，快要从睡裙的领口里跳出来一般。
王飞扬透过镜子看到这一幕，赶紧低头不再看。
他就说：“嫂子对不起，我真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我……你刷牙不要那么用力，慢点，不要把牙龈刷烂了。”
嫂子刷了两次牙。
第二次刷的时候恢复了一般速度。
她看起来平静一些了。
王飞扬怯生生把水递过去，她接过来一口喝光了。
接着，看向他的脸。
他的脸上有一道鲜明的巴掌印。
“你的脸还疼么？对不起啊，飞扬，刚才我不该打你的。”
嫂子忽然温柔地说。
“没事！不疼了。”
王飞扬挥挥手：“我该打！我不该……”
“别说！”
嫂子打断他：“是我不对，我不该打你，不该生气。一开头就是我做错了呀！我刷第二遍牙的时候想清楚了，我不该不敲门就进去，毕竟你是成年男人了。你那样子……也是正常的，你没有女朋友，那样子发泄也有助于缓解性压力。”
说着她不好意思地一笑，也挥挥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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