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之后,四义等人终于从漫天的大雪中钻了出来,虽然他们的屏障完美的躲过了雪崩,但厚重的积雪还是将他们全部都埋了进去,这群人费了好大力气才从雪堆里爬出来,躺在柔软的雪地里贪婪的呼吸着新鲜的空气。
两天的时间,这群人虽然能屏住呼吸保证自己不被憋死,但四义却从未感觉到呼吸是一件如此美好的事情。
“他码的,差点憋死劳资。”四义在雪地上摊成一个大字,看着空中闪烁的繁星和弯月,突然觉得人生真他妈的美好。
人,往往就是这种犯贱的生物,没有失去过就不懂得珍惜。
同样的两天时间里,天山周围无数的大夫郎中神色冷峻的从山脚上来,又垂头丧气的从山顶下去。
少说有两百个大夫给迟步雪把过脉,每一个都是无奈的摇头,跟殷离鞠躬说一句:老朽学艺不精,姑娘的病我无能为力。然后再由青龙松下山,无一例外。
殷离从最开始的无奈,黑脸,到最后的木然,坐在床边静静的看着迟步雪的脸。
他和迟步雪从第一次见面,也不过短短两三个月的时间,这个女人简直无数的缺点,大大咧咧的,说话也经常不过脑子,每天嘻嘻哈哈,丝毫没有女儿家该有的细腻和温柔,除了那天,那天的她将所有的温柔和细腻全都给了殷离,给了一个刚刚认识还不过二十天的男人。
迟步雪终于睁开了眼睛,看着坐在床边一脸落寞的殷离,扯了扯嘴角:“你怎么在这?”
“为什么不告诉我?”殷离看着她的眼睛,那双虚弱的眼睛里却充斥着不可扭转的固执。
“告诉你又有什么用?我就是医者,我自己的身体我再清楚不过了。”迟步雪笑笑,笑得有些凄凉:“医者不自医,我能活到今天都已经是万幸了。”
“还有多久?”
“谁知道呢?一个月?两个月?这种事情谁说得准。”
“好,一个月,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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