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祂们接触吗？”
吕小启倒是想问。
“祂们一直在等待我的接触。”卡尔像是笑了一下？他没有半点心理负担地继续说道：“因为另外的超神宇宙，无一例外都是由我引导虚空世界的降临。”
很早之前就已经实锤了，卡尔会是一个中出的叛徒。
吕小启重复问：“然后呢？”
“我想问，那些凯莎、鹤熙、凉冰、潘震、蕾娜、葛小伦……”卡尔念出了一个很长的名单，再说：“怎么安排？”
“好办。”吕小启一点犹豫都没有地说：“将他们交给我，由我来安排。”
卡尔像是早知道这个答案，看向了侧面。
什么都没有的地方出现了一道涟漪，眼熟的人、天使、恶魔和神被拉了出来。
他们无一例外都被禁锢，拥有着属于每一位个体该有的情绪，并且表现着自己的喜怒哀乐。
虚空生物不知道攻陷了多少个超神背景的宇宙，导致出现的都是一模一样面孔的人、天使、恶魔和神。
他们出来之后还有一个相同的举动，大多会用仇恨的眼神死盯卡尔，偶尔目光移到吕小启身上，有些狐疑吕小启是谁。
另外的一些也不知道经历了什么，看上去则是无比的麻木。
“他们都不知道你。”卡尔很难会有情绪波动，用着平直线的声音说道：“就像你根本不存在。”
吕小启去了另一个超神宇宙，可不就是没有自己的存在吗？他觉得里面没有自己，一点毛病都没有。
卡尔问道：“你不想了解更多？”
吕小启则是用奇怪的眼神看一眼卡尔，反问：“你还会当中出叛徒？”
“那些被虚空生物攻陷的宇宙，我成了宇宙之主。”卡尔不善于言词，将得到的资料传输给了吕小启，说道：“你看看。”
吕小启接归接了，却是没有马上观看。
“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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