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桃那半月始终在哈尔滨,她是我的盾 牌,遮掩我实际做的事,我是米兰手下的花 魁,东北的娼妓,我有往来是情理之中,关彦 庭了解也不生疑窦,充其量他推测我黔驴技 穷,手里积攒的人脉,大难临头一一派上用 场,一群婊子搅风波,弄不出大麻烦。他没搁心。我正巧以红桃为幌子,李代桃僵机密部 署,在关彦庭警卫的监视下金蝉脱壳的概率 百发百中,几乎不会露馅。
力求稳妥,我放弃了市区的近路,命令 阿波驾车绕山路,这一趟委实颠簸,快抵达 目的时,横亘了一条崎岖的土坡,像建设路 基竣工的遗址,阿波减慢车速,叮着后视镜 沸腾的尘沙,“宅子户主我也查了,沈国安上 一任司机黄师傅。1993年沈国安任职副书 记,端午前夕,省委安排他莅临大庆抢险指挥, 鼓舞士气,那年东北百年不遇的涝灾,油田 被淹,损失颇重,也不知发生了什么意外,黄 师傅死在回程的盘山公路。他老母亲住在这 宅子,听闻噩耗也撒手归西了。沈国安赞助 丧葬费,接了这栋破烂的平房,说是黄师傅 跟他多年,劳苦功高,留下袓宅,是他的抚 恤。当时在领导班子有口皆碑,人人传颂沈书记厚待下属,是好官。”
我嗤笑,“未可知是他用来聚敛同僚内 幕,销赃自己孽债的大本营。"
越驶往巷子深处,坑坑洼洼的沟壑越凹 凸崎岖,映入眼帘的一栋颓废的毛胚房,悄 无声息伫立在四合院中,无人问津,满目疮 痍。
饱经寒霜的梧桐树罅隙是层层叠叠的夕 阳,昔年的红砖碧瓦变得不堪一击,断壁残 垣,鸦雀哀鸣,阴森萧瑟。
我跨进屋子,扑鼻的腐臭味儿勾得作 呕,周围缀着年久失修的枯木,房梁也歪歪扭 扭,硕大的蜘蛛网压在额头,阿波举着手电 筒照亮,"程小姐,咱在茅厕找到了盒子,焊 死的铁皮箱,铲子和斧头劈开的,是您要的 东西。"
我顿时喜不自胜,他吹了声口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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