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惹。”宋柔答非所问。
叶小天：“……”
“我好像见过他们。”宋柔说道。
叶小天闻言，一个箭步冲到宋柔面前：“古堡的人？”
宋柔摇头，嘴上喃喃自语道：“我不知道，头好痛。”
叶小天：“……”
宋柔神色痛苦道：“我好像见过，又好像没有，我不知道，好像做梦。”
叶小天见状，柔声安慰道：“不用紧张，慢慢来，想不起来就不要想了。”
“别惹。”宋柔忽然又道。
叶小天眉头深皱，宋柔一会儿这样，一会儿又那样，一会儿让他别惹，一会儿又说自己什么都不知道，像做梦，她的话，前后自相矛盾。
可是，直觉告诉叶小天，宋柔不像是在说谎。
如果宋柔没有说谎，那现在又到底是怎么回事？
“如果你想起来了，请告诉我。”叶小天说道。
宋柔没有说话。
“你是不是见过古堡？”
“不知道。”
“你为什么要画古堡？”
“我脑子里总是涌出来它，好像有一道声音在告诉我，要将它画出来。”
记忆碎片！
倘若宋柔没有说谎，那有可能脑子被人动过手脚。
“头好痛。”宋柔捂着头。
叶小天上前去替宋柔把了一会儿脉，对方的身体没有任何异样，从脉象上看，一切正常。
“好好休息，想到什么再告诉我。”叶小天缩回手。
与一旁的宋乔打了个眼色后，两人转身离开。
叶小天认为，宋柔肯定知道什么，也必定见过那座古堡。
走出宋柔的房间，叶小天与宋乔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宋乔亲自倒杯茶给叶小天：“怎样？”
“有没有查过她出境记录？”叶小天接过茶，答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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