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些人就像虚幻一样，根本没有实体，拳落空了，他的灵魂开始被无情的撕咬。
“杀了他！”
“杀了他！”
“咬死这混蛋，咬死他！”
……
虚空之中，两个虚伪的身影。
其中一人，发出了叹息声，“心神失守，陷入幻境，灵魂被怨魂撕咬，他撑不下来。”
“怎么办，就这么看着他死？”另一人问道，语气带着担忧。
前者苦笑，“九生九世，难道还是无法活着吗，这一死，我们的希望将彻底被斩断，难道真是我们的执念。”
“说这些有用吗？”
后者冷哼，“他不能死，也不会死，那个人如此忌惮，就意味着冥冥之中自有主宰，如果连我们也开始怀疑，曾经所做的一切都是徒劳。”
“可是……”
“灭了这些怨魂。”
“不可！”
前者制止，正色道，“你我出手灭掉怨魂不能，可你有没有想过一件事，他的心神正在崩溃的边缘，我们帮不了，能不能撑过去，还得看他自己。”
“这样也不行，那样也不行，到底怎么办。”显然，后者有了很大的火气。
“再等等，成与否真的看他自己，这是他命运中的坎坷，九世轮回，哪一次不是这样，你太急了。”前者道。
后者冷哼，“不急，老子可没有你这么淡定，你能等，我等不了，心神受损还有办法修复，灵魂被灭，那还有个屁。”
说完，只见他凭空一爪，破开了虚空，幻化出了一只大手。
“等等！”
前者一把拽住了他，“你看！”
高原之上，一道流光穿梭，落在一个巨大的怨魂之前。
比之整片天空的黑色怨魂，这个身影显得微乎其微。
“咦？”后者挥手，幻化的大手凭空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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