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子？”
我垂下眼眸，没错，只要结果是对的，过程全都不重要。
“我！”
“你？”戚苏南疑惑的问道，过了会，他好像明白了什么似的，哈哈笑了起来。“有点意思！你小子越来越对我口味！”
我反被他整的有点懵。“你懂我意思？”
“不懂，不过看你的样子，确实可能还有其他路走！”说着，戚苏南踩灭烟头，像个痞子似的拍拍我的脸道：“今天算是正式过来打个招呼，以后会经常见面。”
当时并没有搞懂戚苏南走时说的话，直到第二天，看着他带着名小警察出现在并发里时，我懂了！
作为调查枪击案的警察，戚苏南在得到医生的允许下，过来给韩雪做笔录。
再次回忆枪击案现场，韩雪的情绪有种说不出的古怪，她并没有想的很紧张，很激动，相反，她表现太过镇定，反而让人有所怀疑。
做笔录的时候，我一直默不作声在旁边听着，两眼始终盯着戚苏南的脸，想从他脸上发现点啥，但这个家伙太一本正经了，完全看不出破绽。
枪击案发生在晚饭后，这个时候，疗养院的人大部分都在活动室，韩雪与两个护士在花园里散步。
当时有工作人员过来传话，韩雪在护士的陪同下去医务室找老外，第一个进医务室的护士伤势最终，听到枪声后，另一个护士拽着韩雪躲进了另一间办公室。
她们在那里找到伏击，对方对疗养院的格局很了解，射击之后迅速逃离，韩哲的人听到枪声赶来，追捕凶手的时候，发现了老外的尸体。
我记得那个老外，七爷请来的权威。
杀手为什么连同他一起干掉？我感到很疑惑。
韩雪讲述了全部过程后，戚苏南关掉录音笔，倾长身子问道：“韩小姐，你知道他们是什么人吗？”
韩雪摇摇头，戚苏南继续问道：“对于半年前的事，你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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