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不耐烦。“认识对面的两人吗？你姐妹也在！”
萌妹子一打量道：“袁所长，他是我们这里的常客，听说上面的场子有他的股份，我们这片区的土皇帝，没人敢得罪的！我有个老乡在他侄子的城管队里干活，上两个月被辞了，做了三个月的活，一分钱都没拿到，打官司也没用。”
我呵呵两声，大方的让萌妹子点她爱吃的东西，盯着对面的袁厉陷入沉思中。
萌妹子跟我是一点都不客气，什么贵点什么，还真把自己当我的人。
我借着上厕所的机会从袁厉的包间走过，瞥了里面一眼，近看下，我去，这老男人真会玩，大庭广众下搞吹箫，还两人玩比赛。
看着那些个美人鼓起腮帮子，噗嗤噗嗤滑动嘴唇，紧皱的眉头，痛苦的神情，忍不住打了个哆嗦，耳边传来女人被深喉的干呕声，我加快脚步向厕所走去。
身边走过一人，蹭到了我肩膀，我本能的回头看了眼，对方穿着夜总会服务员的制服，他看都没看我眼，消失在大厅里！
嘶！这背影......
往前走了两步，越想越觉得这个背影像赵玉，但又觉得不太可能，他不是死了吗？
我转身追上那背影，可到了大厅里，发现穿着同样制服的人太多了，昏暗的灯光下连脸都看不清，就更别想找人了。
回到卡座，我问起萌妹子店里有没有像赵玉的人，她摇摇头。夜总会的人都不固定，我找的人可能是新来的，她可以帮我去问问。
说着，她冲我比了个要钱的动作，我呵呵两声，掏出红票子塞给她。
萌妹子死要钱，但办事效率也高，半根烟的时间就带了个服务生过来，介绍下，他是这里的领班。
来过两次也知道这里的规矩，不用萌妹子提点，塞了两百给对方，描述了下赵玉的样子，领班想了想声称前两天确实有这个人来面试过，但长相有点不一样，对方脸上有疤，不知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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