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啥都行!”林冬雪掏出手机。
陈实想着这件事,仍然感到后怕,假如月月稍稍反应慢了一点,他简直不敢想象面对月月尸体的时候,他会陷入何等的绝望无助。
幸亏陶月月在警校受了许多训练,过去她只是个瘦弱的小女孩,现在肤色比过去深了,神气也精神不少,还会几手擒敌拳,经常在家里跟陈实胡乱过招。
等餐送来的时候,陶月月坐在陈实的椅子上,把那段视频又看了一遍,她说:“陈叔叔,假如这是同一个人,那他为什么时隔两年才对我下手,而且作为受害者,我和梁佐鸣又有什么共同点吗?”
“除了来自一所中学,我想不到任何共同点。”陈实说。
“或者这个人只是单纯地喜欢把人推到马路上,我们应该去派出所和交警那里问问,看看这几年有没有发生过类似的案件。”林冬雪说。
陈实摇头,“既然喊了月月的名字,ta肯定是有目的的。”
“什么目的呢?报复咱们?就像那一次针对警察家属的谋杀?”
提到那件事情,陈实就如同回想起一段噩梦,拿手搓着脸,他无法否认这种可能性,只能在心里默默祈祷,千万别是这样。
自打周笑被捕,龙安太平了很长一阵子,就仿佛龙安的恶被封印了一样,他真心希望不要再出事了。
“我和梁佐鸣其实还是有共同点的。”陶月月说,“我们都不是什么好孩子,也许凶手是一个专门杀坏孩子的人。”
“你倒是有自知之明,我问一句,你在警校老实吗?”陈实说。
陶月月想了想,“比起中学老实多了,毕竟那些讨厌的同学,平时也不用呆在一起……这是什么?”
陶月月拿起桌上那张从死者身上发现的“人生函数”,陈实说:“今天上午的一个案子,一个家暴男被人注射毒药死亡,这是他身上发现的,你能看懂吗?”
“这好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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