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找到,彭斯珏就仍然抱着一线渺茫的希望。
陈实经常犹豫,要不要把埋藏尸体的地点告诉他,但还是选择不说,他经历过这种事情,知道这会带来多大的冲击力。
陈实喝了两杯别啡,默默走了,彭斯珏忙完发现他不见了,问身边的同事:“那家伙什么时候走的?”
“刚才。”
彭斯珏看见桌上有用废文件折的纸船,应该是陈实闲得无聊随手叠的——船上写着“中午在门外意面餐厅见”,彭斯珏笑着自言自语:“不管姓宋还是姓陈,都一样讨厌。”
一天工作结束,陈实和林冬雪驱车来到警校,陶月月刚刚结束一天的训练,看见他们站在操场边,开心地跑来,抱住林冬雪。
三人来到食堂,林冬雪感慨,“哇,食堂完全变样了,增加了这么多窗口。”
“都是一样的难吃。”陶月月说。
“现在怀念我的手艺了?”陈实说。
身穿军装的新生随处可见,大家排队打饭,热热闹闹,一幕幕都勾起林冬雪的青春回忆。
陶月月说:“在一所学校才发现男生有多讨厌,又低级又自以为是,林姐姐,你以前也这样觉得吧?”
“我以前?我以前最大的烦恼来自男生,却是由女生直接造成的,主要是长得太漂亮,被许多人追求,然后就被女生孤立,唉,往事不堪回首。”
“我怎么听着,有种淡淡的自豪呢?”陈实说。
“才不自豪呢!那时真的烦恼得要死,幸好有一两个好闺蜜,月月,你在这儿交到朋友了吗?”
“那很重要吗?”陶月月反问。
陈实苦笑,何其像当年的自己,基本上是特立独行,他说:“该圆滑的时候还是圆滑一下,反正在学校里交朋友成本又不高,一块香皂一瓶矿泉水的事情。”
“朋友目前还没有,但你要听我说讨厌的同学,我能说一天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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