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羽，管好你该管的。”楚瑜撇了他一眼。
“是，臣妄言了。”夜羽收起虎符，垂下的眸子里划过一抹黯然。
“都退下吧，今夜之事，对任何人都不许提起。”
“臣等告退！”三人退了几步，随后出去了。
“皇上，臣妾也退下了。”凤姬打了个哈欠，奔波了一天，她早就累了。
“宛凤姬，真不知道朕为何会对你深信不疑。”楚瑜突然开口。
“因为皇上聪明。”凤姬莞尔一笑。
楚瑜望着她：“宛凤姬，如果朕信错了你，那么就算下地狱，朕也会带着你。”
“皇上放心吧，臣妾还不想死。”凤姬翻了个白眼，转身走出营帐。
外面的蔡景看到凤姬出来，连忙迎上去：“贵妃娘娘，奴才已经为您把营帐整理好了，您请。”
“嗯。”凤姬跟着他走了两步，忽然回过头看了一眼营帐里的楚瑜，他的神色晦暗不清，不知在想什么。
但不管他在想什么，他都是个优秀的帝王，这一点凤姬不会否认。
“贵妃娘娘。”耳畔传来一道清润的声音，不似蔡景那般沙哑。
凤姬回过神，便看到不远处的夜羽。
“蔡公公，你去伺候皇上吧，本宫有几句话要同夜大人说。”
蔡景皱着眉头，犹豫了一阵，还是退下了。
“娘娘好生聪慧。”夜羽走上前。
“本宫就算聪慧，也猜不出夜大人的心思，大人不妨告知。”凤姬淡淡一笑。
夜羽认得原主，不禁认得，而且还有些渊源。
“夜羽无多话可说，只是娘娘既然接了重任，那么以后有需要我做什么的，请只管开口。”夜羽拱了拱手。
“本宫有恩于你？”
“是。”
凤姬微挑眉头，难怪之前夜羽会帮原主，这对她来说是个好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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