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应声：“嗯。”
凤姬一口一口吃着饭，动作优雅，“你要是有事，坐下来说吧。”
穆默晨开口婉拒，“不用了，我喜欢站着，这样能够让头脑更加清醒。”
未等对方话音落下，凤姬动作一顿，放下了碗筷。
“你很聪明。”穆默晨又补了一句。
凤姬这时才看向了她，唇角勾笑：“你也很聪明。”
凤姬纤长的手指微微支着下巴，漂亮的眉眼，带着一丝与平日里优雅所不符的兴味，“怎么，觉得我恶毒，想要揭发我？”
“我要是真这么想，刚刚就不会那样说话为你开脱。”穆默晨目光不变，眼中兴味却也是十足。
“那你想说什么？你的目的是什么？”凤姬转动眸子，凌厉的眼神与对方平静的眼眸，两道视线在空中交汇。
不知道过了多久，穆默晨突然后退了一步，伸手推动了一下眼镜框，嘴角绽放了一丝大大的微笑。她几乎不怎么笑，这样一笑，整个人反而明媚了起来。
她垂眸，摇了摇头：“没什么，赵欣欣也不是什么善男信女，你这样做无可厚非。”
顿了顿，她又伸手把玩着自己长及腰部的马尾辫，眼中却带着一丝冷意：“她的事情和我没关系，而且我也不怎么喜欢她，我只是觉得，你的手段应该能够再高明一点。”
听见她的话，凤姬嘴角勾起一丝不屑的微笑：“我觉得，对付她，这点程度就够了。”
穆默晨愣了一下，眼中染上笑意：“非常期待你之后的表现。”
说完，也不等凤姬回应，就转身走了出去。
她离开以后，凤姬这才躺了回去，眼睛盯着天花板。
她知道穆默晨这个人不简单，让她感到不安。
而此刻穆默晨主动找她摊牌，她反而觉得内心平静了下来。
这个人，从她的角度分析，就是恶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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