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愤怒、愕然、震惊，各种情绪，在这双幽绿眸子中闪过。
甚至在这眸子深处，林凡看到了一种东西——畏惧！
没错！就是畏惧！
“我明白了，这虚空强者虽强，但却还没有强到主宰天道。”林凡双目赤红，一片疯狂。
“姜伯，你疯了，你不过是一具阳神，你……你个王八蛋！”
虚空中那道声音，忽然间变得暴跳如雷，怒吼连连。
“你果然就是天神，装神弄鬼！”
“本伯不知道你究竟有什么目的，但本伯如今是一世之尊，就绝对不允许自己的子民灭亡！”
“本伯不是降龙罗汉，本伯乃是——天运之人！”
“纵然你是天道又能如何，本伯今天就偏生要逆天！”
咔咔！
话音刚落，林凡做了一个动作，一个让虚空前者目瞪口呆，却又畏惧不已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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