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启破妄之眼，林凡看似无意，实则有意的观察儒剑公子。
心中有鬼之人，无论他如何遮掩，都会在获得巨大利益的刹那间，出现短暂的破绽。
这一点，林凡一直深信不疑，此乃心理学的范畴，无关乎玄功。
而且退一步来讲，林凡窥得虚空强者的秘辛，此事靠的是本尊佛像，乃是纯属巧合。
“我就不信，你们这些心中有鬼的人，能提前知道我窥破了真相。”林凡暗暗想到。
可儒剑公子的反应，却超乎了林凡的想象。
居然……无动于衷！
“莫非我在沙漠中看到的一切，都仅仅是梦？仅仅我想多了？”林凡有些困惑。
若一切真是梦的话，那如今公子的反应，倒也算是正常。
可若梦中的一切为真的话，那儒剑公子的反应，却又说不过去了。
“莫非就连儒剑公子本身，都不知道虚空强者的存在？”这个荒谬的念头，忽然在林凡心中浮现。
这越想，林凡越觉得不可思议。
林凡脑补了这样一幅画面，虚空强者操控了儒剑公子、鹰尊者、齐侯和北冥公子，却将这段操控的记忆，从这四大强者脑海中抹去。
记忆虽然抹去了，但他们在潜意识里，依旧存在虚空强者的命令。
这些命令，将会化为本能，驱使他们去做事，甚至是互相厮杀。
这就是真相！
嘶！
但想通了这个环节，林凡对虚空强者的忌惮，越发之浓。
一直以来，林凡都觉得最后的幕后之人，应该的鹰尊者。
但从和鹰尊者的接触来看，此人虽然精通于算谋，但却是仇恨的复仇者，而不是最终的黑手。
“无论你是谁，哪怕你是那个人，我也不会让你的阴谋得逞！”拳头紧握，林凡暗暗想到。
虚空强者想要干什么，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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