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妙妙又回到镜子跟前转了一圈，听到他的问题，漫不经心的回道：“是啊。”
“平时面对我的时候，怎么不见你这么紧张？”顾长临忽然觉得她满脸认真的神色有些刺眼，俊眉深深地蹙了起来，“你就那么重视睿睿，甚至超过了我？”
程妙妙正在挑选其他衣服的动作顿时僵住，奇异地抬头看向他。
顾长临的脸色有点黑，几乎是很明显地表现出了不高兴的情绪。
她一时又好气又好笑，他这是在……
吃醋？
吃自己儿子的醋？
未免太幼稚了一点吧？
“顾长临，你居然和你自己的儿子吃醋吗？”程妙妙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道：“正因为睿睿是你的儿子，所以我才这么重视的，快别多说了，帮我看看这条裙子怎么样？有没有比刚才那身衣服好看一点？”
说罢，她又挑了一件连衣裙放在身前比划了一下，兴致勃勃地问他参考意见。
顾长临听到她的解释，眼里闪过一抹晦暗，不过没有说什么。
他的视线落在她手中的连衣裙上，淡淡的回了句“好看”，就离开房间，去了三楼健身房。
留下程妙妙举着裙子，一脸茫然地站在原地。
好看？
究竟是哪一件更好看啊？
就不能给她一个确切点的答案吗？
她气鼓鼓地鼓起了腮帮子，瞪着铺了一床的衣服，纠结的抓了抓脑门。
不一会儿，女佣敲门走了进来，恭敬地说道：“少夫人，少爷让我来伺候您换衣服。”
程妙妙眼睛一亮，仿佛看到了救星，忙招手道：“你来的正好，快过来帮我看看，这件这件和那件，我穿哪件去接睿睿更合适一点？”
女佣：“……”
……
一个多小时后，程妙妙终于换好衣服，并上了个淡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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