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使的。
既然这些销售这么爽快，警方也就没跟阮成山客气，便将他直接带回了警局调查审讯。
董事长被抓，销售被一窝端，又闹出了制造山寨伪劣药来抹黑同行的丑闻，远山集团原本飘红的股票，自然应声下跌，而且是悬崖式下跌，直接到了跌停板。
而且看那下跌的势头，如果不停牌的话，在跌停板待个一周估计是没有太大问题。
这个结果，虽然大块人心，但叶天的脸上却是没有一丝一毫的笑意。
因为和那些小护士说的一样，随着远山集团丑闻的披露，网络上现在对于中医的争论，也已到了沸反盈天的地步。
无数中医黑都在借远山集团出事的这个机会，再加上远山集团的丹参滴丸申请fda失败这件事情，疯狂的发布‘中医无用、中药骗人’这些言论。
更有甚者，还直接提出所有的中医都是谋财害民，没有任何医德。
虽然也有反驳声，但那些反驳声，都被指责声所淹没了。
中医药三个字，现在仿佛成了网络上的禁忌，只要你胆敢维护中医药的声誉，认为中医药有效，那么就会被人视作傻子。
“一粒老鼠屎，坏了一锅粥！阮成山，该死！”
看着那一条条触目惊心的评论，叶天五指捏紧，咬牙切齿的怒骂道。
中医历经数千年的传承，才终于积累下了广泛的人民基础，得到了许多人的认可。可现在，因为阮成山和远山集团的卑劣举动，前人们的努力，几乎都要悉数变成水漂。
这个情况，对中医而言，绝对是灾难性的，即便活剐了阮成山，也不解气。
可以说，在这个灾难性的打击后，中医的前景，一片灰暗。
如果没有一抹亮色出现，那么中医人的前行之路，要比过去艰难百倍。
“救救中医！”
而就在这时，秦艺欣也察觉到了事情的严重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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