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那我们只好离开了。”孔跃沉声道。“这样的话，你们可真就没希望办理审核批文了。”
“没事，反正我们以后在别的领域花些心思就行了。”周凡淡笑道。
“是这样。”诗涵点头道。
“好，很好，爸，别和他们废话了，我们走，去找别的医生，还不相信看不好！”孔立进怒道。
“其实，你们心里也知道，要是有别的医生或者方法能治好你们，你们也不会来云泰。”周凡淡淡一笑。“因为对于孔处长来说，踏进这云泰集团，便已经是屈辱了，虽然是这样，但是你们还是来了，因为你们知道，没有其他方法了。”
孔跃眼神闪烁，周凡说的对，哪怕别的办法更难，孔跃也会选择那个办法。
但是，是真的没有。
“周凡，那就没有什么好说的了，我们走！”孔跃冷冷看了周凡一眼，然后和孔立进转过身，朝着门外走去。
“那一路走好。”周凡笑道。“小雅，去送一送孔处长。”
“好的！”小雅急忙跟了上去。
孔跃与孔立进往门外走着，片刻，到了门槛旁边，只差一步，便是可以迈出去。
但是，最终那抬起的脚却又缓缓放了下来，接着一声悠悠叹息响起。
是啊，孔跃只是想试探一下周凡，诚如周凡所说，就算不要审核批文，这云泰发展也还会蒸蒸日上，这不是周凡的软肋。
孔跃与孔立进对视了一眼，最终还是走了回来。
“想好了？”周凡淡然一笑。
“想好了。”孔跃苦涩道。“周凡，我想问的是目前你只治疗一个，那么另一个什么时候治疗？”
“另一个啊，看心情。”周凡一笑。
“要不，审核批文下来，就治疗另一个？”孔跃迟疑道。
“抱歉，还是看心情。”周凡笑道。“但是审核批文下来，我也许会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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