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不吭，甚至不知道是生是死。
黄毛他们是没用酒瓶砸死过人，可是那都是砸一下，最多是砸两三下，但光头男今天一共挨了六下，而且还都是三个混混用足了力气砸的，要是这样还不死，那也真算他命大。
这一下，黄毛三个混混真害怕了，要是光头男在他们手上丢了命，他们可全都是杀人犯，杀人犯和小混混绝对是两个概念，绝大多数小混混都成不了杀人犯，就是因为他们胆小。
于是，三个混混发一声喊，转身就想逃走。
杨凡哪里能让他们在自己眼皮子底下逃跑，过去一人一脚，把他们全都踹翻在地，踩着黄毛的手指冷笑道：“想走，把你们的同伙带走再说。”
黄毛一想也对，如果光头男死了，他们这样根本就跑不掉，还不如把他带走，万一这家伙要是死了，找个地方一埋，只要没人告状，他们还可能躲过一劫。
其他两个混混也不傻，很快也想明白了其中的关窍，和黄毛彼此一对眼色，立刻连声答应，爬起来一起抬着光头跑出了饭店。
旁边的服务员都傻了，饭店里其他的食客也都面面相觑，饭店的经理也闻讯赶来，可是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突然，经理又高兴起来，四个混混都跑了，杨凡好像也没有受伤，其他的食客也没有报警，这不是皆大欢喜吗？
于是，杨凡和金翠儿母女被饭店经理很客气地请进了包厢。
为了不让他们报警，经理不但亲自陪同，而且还免费送了他们一桌饭菜，自己罚了自己几杯酒，在得到了杨凡不会报警地许诺之后，这才心有余悸地离开了包厢。
其实，杨凡观察得清楚，光头男根本就没死，他还有呼吸，至于有没有颅内出血之类的毛病，或者会不会落什么后遗症，那就不是杨凡需要关心的问题了，这属于混混们内部的事情，杨凡再是厉害，毕竟不好干涉人家的内政不是？
只要不出人命，又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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