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程爽怔了一下一时有些语塞。
我与临江仙相互瞧了瞧继而都是轻轻点了点头--禅机也好、玄机也罢，这个九曲大妖确实不愧是见惯了人世代谢、沧海桑田的精怪之物，它还是颇有些深邃思想的。
当然，也有可能是它在漫长的岁月里面曾经看到过什么惊人的一幕，毕竟它曾看到过少典和附宝，曾经见识过大禹治黄河，并且在西岐初兴、姬发未发的商朝末年就已经达到了天地二魂在身的程度。
“这就是你没有化身成少女丽人、优雅贵妇的原因？”我思忖了一下有些不解地反问道。
“没错，几个乡野农妇说甚么‘草生鱼’无人相信、堪称笑话，但是如果说人类是从甚么猿类猴类甚至是从水里面的东西慢慢变成的，那就能够成为堂而皇之的圭臬之言而大行于世！”
九曲大妖继而慢慢说道，“老身一时感喟不已，故而就干脆一直化身成那种乡野农妇的模样！”
我明白九曲大妖绝对是话中有话、富蕴深意，于是稍一思索继而试探着问她说：“你的意思是说，人类本身也是如同小沟浅坑、低洼之处的‘草生鱼’？”
“没错！”九曲大妖点了点头，然后一本正经地对我说，“而老身我之所以得开灵窍也并非是自己悟道修炼所至，那些天神地仙之所以不敢招惹老身，也是因为这一点儿！”
我心里面凛然一动，立即睁大眼睛紧紧地盯着九曲大妖：“你的意思是说，这就是你之所以充当鬼门第三柱的原因？”
“然也！胡门主果然还是颇有一些悟性的！”九曲大妖点了点头，“所以那道黄河鬼门切切不可乱开，否则必将贻害无穷、祸及众生；况且只要胡门主饶过老身一命，老身完全可以帮你们弥补许许多多湮灭于天灾人祸当中的古籍孤本之憾！”
“这个暂且不谈，你先跟我们回寨救活定风辟波再说--如果不能让定风辟波起死回生的话，任你舌灿莲花、口吐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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