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涌出，“本大爷一时不备，睡觉前多吃了几口……”
“w0'ka-i！”张子安恶心得用毛巾把它连头带屁股包起来，顺手扔进了自动开闭的垃圾桶。
“嘎？”
理查德的抗议声被垃圾桶的盖子闷在了里面。
“吱吱！吱吱！”
π刚一睁开眼睛，心急火燎地打开电脑，看到评论区一大堆询问作者几天没更新是不是太监了的帖子，赶紧先补一章请假条——至于理由，姑且是身体不适吧。
“喵呜~”星海歪头打量着四周，“大家都醒来了，真好~”
是啊，大家都醒来了，真好。
弗拉基米尔跳窗台，打量几眼外面，说道：“虫灾好像结束了，外面已经基本恢复了正常。”
张子安最想知道的是，现在是几号了？到底睡了多少天？
但他拿起手机，发现手机已经因为没电而自动关机了。
把手机插充电器，他走到窗边，把窗户推开，闻到室外清新的空气，才知道室内的空气已经污浊到何种程度，又闷又臭。
现在是早，之前因为虫灾肆虐而闭门不出的人们终于陆续出门街了，不过依然是每人手里拎着伞，并且走过树下的时候都会警惕地绕行。
树几乎被毛毛虫们吃秃了，清洁工们正在趁着早凉快，费力地清扫满地的虫尸。
“蝴蝶。”弗拉基米尔说道。
张子安也看到了，低空仍然有不少蝴蝶和蛾子在飞舞，但数量以前要少得多，再也构不成什么重大威胁。
不过，很多蝴蝶和蛾子已经产下了卵，明年的这个时候，它们仍然可能卷土重来。
庄晓蝶……或者说，那只蝴蝶精灵，去了哪里？
她在耳边的低语清晰地回荡在他的脑海里，这真的是现实吗？还是她制造的另一场梦？
是他的梦？
还是她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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